这帅气的样子让她想到了五年前,她从白宫逃跑也是这么帅啊!
可是旋即她又皱起了眉头,刚才那个男人说直升机早就来了?意思就是,他让她在路边白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可恶!
果然,有其哥必有其弟,都不是什么好鸟!
“你很得意?”一道森冷的声音传来,让她耳膜一阵。
“没有。”她才从游神中回转,赶紧否认。
暴君小肚鸡肠,万一让他联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幕,她肯定没好果子吃。
“以后离胡朔远点!如果让我再看到他碰你右手,剁你右手,碰你左手,剁你左手。”
“是!”她条件反射地应着,但随即惊抬眼眸,一阵闪烁,“不是啊阁下,他摸我唉,为毛剁我的手?”
“我愿意。”霍铭尊冷着脸,一副不容人反驳的样子。而且情绪显得有点不耐,似乎她再多嘴一句,便会被立刻丢下车。
“你!”伴君如伴虎,何况还是个暴君呢。铁定是他拿那个胡说没辙,才往她身上撒气的。
折腾了一天,总算回到酒店,尤其是可以抱着儿子睡觉,她觉得很满足。这一天再累也值得。
丹尼尔把门卡交到她手里,特别交代,“佣人和少爷不得同房,更不能同床。地铺已经给你铺好。”
“佣人?”迟小柔磨了磨牙,发出‘嘎嘣’的脆响,可不是么,奶妈不就是佣人么?
丹尼尔领着她把房门刷开,里面的装潢气派豪华,但在奢华布局的loft里,居然有张格格不入的破布铺在地上。
“那该不会……就是我的地铺吧?”那分明是狗窝!不对!她养的狗住的都比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