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下浴巾：“是你自己擦，还是我帮我擦？”
夏西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始终用着那种眼神盯着他。
顾非寒被她那毫无任何感情，甚至仿佛想要用眼神杀了他一样的目光看的皱起眉，干脆不再问，出后就直接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
捞出来的瞬间发现她的确仍然在不停的发着颤，明明身上已经因为水而温暖了许多，但摸到她的手心时，感觉到她手心里的冰凉。
顾非寒颇有几分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你究竟怎么回事？”
夏西不说话，只是在被从水中带出来时，她只死死的咬着唇瓣，脑海里回荡的是在泳池里的所有恐惧和绝望。
顾非寒让她站在浴缸旁边，将浴袍裹在她身上时，同时用浴巾帮她将身后长及腰间的头发擦拭干净。
一边擦一边透过旁边的落地镜看见一直呆呆的站在那里任由他擦拭的地女人，看见她露出在浴袍衣袖外的手正紧握成拳，甚至握的力度非常的重，用力么手指的关节都已经泛白。
这种状况，已经不可能再是她为了离婚而装疯卖傻。
顾非寒看了她片刻，放下浴巾，虽然心有疑惑，但也不想再惊扰到她的情绪，手放在她肩上：“出去换衣服，稍后会有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结果夏西却只是有些木然的站在那里，抬起眼，看向镜子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