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二十三弟,你有什么证据?人家可是证据确凿!再说,你如何就能认定就是他?
现在你贸然前去找父皇,若没有证据,那可是反坐,搞不好爵位都没了!他可是御使中丞,可以弹劾所有官员,包括亲王!你可不能说他管不着你!
再说,谁会相信一个前途无量的四品高官,御使中丞,会做此下作之事?”太子见这二十三弟尽说混账话,倒是很替他担心!
“三哥!那你说咋办?难道我就束手待毙?”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办,或许会有转机!如果此法不行,就是你的命了!也许还是我的命吧!”
“三哥说说看,小弟一定言听计从!”
“你就这样办……”太子把如何办理此事的方法给他详细讲了!
永王一听,点点头道:“要是这样做,能化解这场劫难,也值了!”
……
上午,御使台。
杨游与温隆在听案,审理案子的是监察御使崔适。
这御使台也有监狱,关押临时审问的犯人。
“古忠,你老实交代,这盔甲是从何而来?”
“启禀官爷,小人早就说了很多遍了,肯定那几个商人栽赃陷害!”
“到底是几个商人,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
“这…是五个商人,卑职倒是记得一两个人的名字……”他把那晚能够记起的情况全部都讲了!
待他讲完,崔适冷笑道:“嗯!你怎么到了如今还不说实话?我们已经去蓝田关核实过了,根本没有你说的那几个人通关的记录,还说什么他们从商州来,简直一派胡言!
你说那些人带这么多东西,还能不通关,飞过来不成?你与王三说的一模一样。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有其事,一种是有人教你们统一口供!
第一种可能已经不存在。是不是有人教你们?再不说实话,我可要动大刑了!”
“官爷!冤枉!小人们说的都是实话呀……”那古忠一听要动大邢,却瞬间吓哭了!
那崔适冷笑着刚要下令用刑,却被杨游阻止了:“崔御使,算了!下午先把永王请来问问!”
“遵命!”
下午,永王被请进了御使台。如今他的态度与那日截然不同,进门先给杨游、温隆二人行了礼!
那温隆刚要站起来还礼,却看见杨游坐着没动,又尴尬地坐了下来,一脸无趣!
仍然由监察御使崔适问话:“永王,你说说看,这盔甲究竟是怎么事儿?”
只见那永王道:“鄙人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是古忠与王三二人擅自做主,帮人家保管吧!反正鄙人不知情!”
“有人说你酒后曾经说过,你这几十个弟兄,就是你还有陛下几分风采,可有此事?”
“却有此事!鄙人乃是父皇所生,气质有几分像父皇,也是很正常的!再说那是酒后之言,当不得真!”
“酒后之言?永王,我们也有人可以证明,你可不是单单酒后才说过此话!”崔适依旧面色庄重,不苟言笑。
永王一听,勃然变色,看来他们功课做得足!幸好听了三哥之言,要不就麻烦了。
于是他道:“这鄙人就记不得了!不过这与此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那可不见得!有人怀疑你私藏甲兵,又私开猎场,常几十人聚众骑射!有图谋不轨之像!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