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吕布一倒,众人虽有计谋却不能稳住大局,以貂蝉的身份,和其一番话,彻底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周瑜等人也。”吴遂面色阴狠,言道,他一身荣华是吕布赐予的,他差点就失去这一切啊,对周瑜等人可谓是恨之入骨。
“先压进大牢,问一问他们,那个公孙敖的情况,不说就一个时辰杀他们一个亲人,要是说了就软禁府中,如奉先死,就让他们陪着奉先去把。”貂蝉转身为吕布理了理发梢,淡淡道,吕布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过鲁肃等人的才华,大是羡慕孙氏的机遇,既然生前不能用他们,就让他们一起下去陪你把。
“诺。”众人起身告辞,既然定下了大致方针,一切都好办,一道道的命令从这做陵寝中散布到各地,让各地都尉小心的防备可能出现的叛乱,再命令各地边关大将,积极备战。
看着他们出去,貂蝉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抱着吕玲绮一起哭泣,但心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坚强,夫君放心,你辛辛苦苦打下的偌大基业,蝉儿是不会放手的,要等到你醒来,或是交给你的世子、绮儿。
当夜,是江东世代大族为之胆颤、恐惧的日子,两个有几百年历史的大族被清洗,一众数千人,李大山嫌麻烦,因为杀了人还得擦地,当然,里面也有吴遂等人的首肯,把这些族人一个个压到北面的江边,砍杀,把江水染的血红,浓重的血腥之气飘荡于江上,另人作呕,数天不能退散,威慑了无数心怀异样之人。
先是审问了周瑜等人,从他们口中知道公孙敖的一些情他们软禁之,现在江东情况既然是这样了,孙绍的重要性已经降下了很多,也就象征性的派人去寻找。
接下来当然是这次参加葬礼的人,但这些人都是建业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能扣押太久,何况有些消息是瞒不住的。
三天,隐瞒了三天时间,尽管各地的驻军都做好了准备,吕布生死未卜的消息一传出,再加上两个大族被血洗的恐惧,各地那些世家大族,就像闻到血洗味的豺狼一样,纷纷引私兵攻陷城池,吕布在各地收降了大批的郡兵,领兵的也是心腹,但毕竟根基浅薄,那些军队只能一边分兵守着各郡治所,和一些大县。
扬州都督高顺只得四面出兵,一城一地的收复这些城池,凡做乱者不管根基多深,影响多大,一律诛族,但这样的手段却只能使情势越演越烈,隐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局。
但这一切却不能动摇貂蝉的心,她要稳稳的为吕布守着这片基业,即使是血流成河。
时间积累的越久反弹就越大,现在吕布生死未卜,这吕氏还没稳固的基业迟早会飘荡,趁大族们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彻底剪除之,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杀。
这当中除了高顺这个领兵大将以外,华这个扬州刺史几乎是是被榨干,那些被杀的大族所留下的土地可不是小数目,几乎是包含了整个江东地四成。尽管现在只收回了一点点。但所遇到地问题也足够惊人,佃户要上升到农民,其中怎么分土地就把他给累趴下。
其中更要命的却是文官的断层。没人想象地到江东那些士族的潜在实力,他们几乎是把持了全部文官系统,不得已,吴遂只好把吕布收养的那些孩子中十五岁以上的全部派出去,再从徐州紧急的抽调出一部分文官,补充之。配合着大量的军队,算是勉勉强强地安抚了一些地方。
因为怕吕布有什么闪失,也就没有选择把吕布搬回建业,而貂蝉有放心不下,只好把权利的中心给摆在这里。
一间经过粗略布置的房间内,貂蝉冷着一张脸,朴素而宽大的的长袍,掩盖住了里面傲然的身材。正襟八百的坐于上位,其下只有长史吴遂一人。
“人不是派出去了荆州吗?怎么还没回来?”皱了皱柳眉,貂蝉言道。
离那天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现在吕布的情况越来越差。几乎听不见呼吸之声了,几乎是江东有名地医师都找遍了。但效果却没那个野郎中的好。
正当貂蝉心若死灰时,却听闻南郡有个一个名叫华佗的人,医术十分高超,有起死回生之能,自然是大喜,急急忙忙的派遣了一个小队去绑人,按理说也应该回来了。
“刘表风闻主公中毒,生死未知,那个华佗又是远近闻名,就被刘表给看押了起来。”吴遂顿了顿,苦笑道:“现在帐下能用地军队都出去平乱了,刘表趁此良机,再次派遣蔡瑁为将,大将文聘,虎贲中郎将黄忠,以蒯越为参机,领大军五万南下,现在恐怕离豫章也不远了。”
“刘表?”貂蝉转头看了看吕布所在的方向,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问道:“两位军师如何交代地。”这些她不懂,只能问计于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