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尧真的看了遍文件，只是越看脸色越白，几乎没有一点血色，嘴唇也是青紫。
这一份根本就是不平等协议！
上面要求的，他要把所有的财产连带房子一并给蒋云雁私人名下。
他是疯了吗，才会签这个？
林旭尧深吸一口气，试图冷静下来，他直接把文件冲着蒋云雁的脸砸过去，没有丝毫犹豫。
虽然没砸到，但略为锋利的纸边还是在蒋云雁脸上划了一道红痕，她吃痛皱了下眉。
伪装的善良一瞬间全被撕破，蒋云雁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脸色阴沉。
一个人经常是笑着的，突然看到她严肃阴沉的样子，竟觉得有几分恐怖。
林旭尧本因是不该怕她的，但被她的气势震慑到了，喉咙里的话一下子被卡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以前过分宠她，很少对她生气，所以在她面前，他像是没有生气的时刻。
“签，还是不签？”蒋云雁掂量着文件，别的什么都没说，居高临下睨着他，那份气魄，跟以往大不相同。
林旭尧怒火中烧，他怎么可能签这份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的文件！
“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门，胸口起伏不定，怒气在不断往上涌。
他的手还在挂点滴，一抬手，血就开始回流，渗到管子里。
可他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