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还是姬云舒自沈莫远失踪一千多年后首次看到他。
他现在的模样和千年前基本没什么变化，长眉似剑，双目如星，面容俊逸却又有着生人勿进的明显冷意。
但他身上的气势比之从前，却内敛沉着了许多。
从前，他心里没有多少对世俗天地的仇恨，修炼的时候不怎么认真，对魔族的势力也没什么兴趣，更何论什么称霸三界的远大追求了。
这半点都不大魔王，但……他却是个疯子。
疯到敢以不过区区千年的修为就去只身轮战盘踞四方的四大魔君，将四分五裂的魔界一一兼并，然后称王。
再之后，他又开始挑衅天界，把神魔两界的矛盾进一步白热化。
然而，他为什么要兼并魔界、挑衅天界的原因，姬云舒却没问过。
沈莫远也没有告诉她。
他就仿佛是在随心所欲地做着某件突发奇想起来的事情一般。
现在，姬云舒看着就在不远处那神色从容、气质沉着的大魔王，心里就忍不住想，他千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被封印的千年来，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这么想着，她心下就难免感怀，目光和注意力也越发集中，全都落在了沈莫远的身上。
可她看着看着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是哪里不对呢……
…
……不是吧！
姬云舒伸长了脖子，沈莫远与那些黑衣人交手，居然没有用他的修为震慑？！
握草，这不科学！
尼玛跟凡人有毛线的打头啊，直接拍死不就行了……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