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远这时候的视线还在扶漓和渠桑身上来回徘徊,许是察觉到姬云舒的注意,他回头看了看她片刻,随后问道:“云舒,在渠桑之前,你们族里还有没有人是用过蛊的?”
姬云舒疑惑,随即却摇头,说道:“没有。”
“那这就奇怪了。”沈莫远眉头不由紧皱起来。
姬云舒忙问:“怎么回事?”
“你以前没有留意过她?”沈莫远不答反问。
看着姬云舒摇头,他便了然,随后才道:“她的蛊虫……在这个时代来看,已经尤其反常了,而且你说在她之前你们族里甚至都没人用过蛊虫这样的术法,那她养蛊下蛊的术法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说到这里,沈莫远皱了皱眉头,目光在四周扫视,随后摇头感叹道:“竟然还是给这么多人种下了蛊虫,且所有人的心绪都能在寄体毫无察觉的情况之下,全都为她所控,虽然她还不能将这样的手法运用自如,但……只要再给她一段时间,她绝对可以完美地操控更多的人……这股力量,绝非是寻常的母蛊所能做到的。”
姬云舒听到这里,便不由面色大变,惊愕道:“你的意思是……”
沈莫远一指渠桑,摇头说道:“她很有问题啊。”
姬云舒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
扶漓一直都听着他们的对话,沈莫远说得已经够清楚了,扶漓不可能还当傻子,他回头看着渠桑,问道:“渠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渠桑摇摇头,随即眼角余光却朝着一旁因为之前被姬云舒山河杖所伤的重默。
她希望他能出来说些什么。
察觉到渠桑的视线,重默不由朝她望了过去。
扶漓的心神一直都在关注渠桑,自然没有注意到渠桑眼角余光与重默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