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宸并不准备解释些什么。
苏樱则懒洋洋地喊他:“话说一半留一半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想打哑谜。”她顿了顿,“给个提示呗。”
白泽宸极浅地弯了下唇,眼里尽是寒光。
“你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本想给个提醒,让这个偶然间发现的玩具能撑得更久些,可不想对方居然蠢笨如斯,看来……
是没有玩弄的必要了。
“哦,是么?”
苏樱的眼一眯,带着锐意得射向对方,带着凌厉道,“你连把话说清楚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你是社交恐惧还是自闭症患者?”
“口舌之快。”
白泽宸嗤笑一声,转身,只留给苏樱一个背影的轮廓。
“我不需要跟一个死人把话说清。”
你也就剩这段时间可以得意了!
边说,他便把刚刚碰到窗帘细纱的手套取下,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进行一项精细的艺术,但丢弃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他丢的只是无用的垃圾。
无论是被弄脏的手套,还是不听话的玩具。
白泽宸走了,徒留下苏樱一人在保健室内。
她目光落在垃圾桶被的白手套上,又滑到随风飘荡的细纱上头,然后双手撑着床,整个人朝后一仰,笑出了声音说。
“统儿,这个世界还真有意思。”
她分明什么都还没做,早上慕夜白就故意挑事地找了过来,下午过来又遇到白泽宸这副态度……
这位明显是知道,甚至是在谋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