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有点怀念五年前唐倾温暖的身体和红润的脸庞。
自从被他带回来以后,她的身体就再也没有暖和过了,不管空调温度开得多高,她的体温都是凉的。
看过医生,说是五年前落下的病根,就跟她的脚一样,治不好了。
女人的身体向来比男人脆弱,这种先天不足,后期无法弥补。
五年的时光太长,改变了很多的东西,就算他治好了她的眼睛,他们也回不到那些抵足而眠温暖的午夜。
就跟她再也站不起来的腿一样,失去的,无法挽回。
他视线透过朦胧的光影注视着唐倾的脸孔,然后抬起手,轻轻地将她的脸拥在自己的怀里。
幸好她的呼吸是温热的。
她还活着。
目前的生活,他很满意。
*
秦烈冲到了傅庭渊的别墅,将人从卧室里面拖了出来,狠狠的揍了一顿。
他掐着他的脖子的时候,是真的想掐死他。
所以佣人们一拥而上,将他们拉开了。
从美国飞往伦敦,一共是七个半小时。
而他接到消息的时候,也不过是八个小时之前。
这八个小时里面,他不眠不休,滴水未进,就想着怎么弄死傅庭渊。
他是已经完全疯了。
秦烈在众人的压制下目赤欲裂,如同一只困兽一般恶狠狠的看着不远处从地上站起来的男人,对方唇角被他一拳砸出了血,只是容色淡冷矜漠,站在那里幽深的瞳孔平静无波的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