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喝了半杯,然后十分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喘息。
她脚骨骨折,头很晕,真的十分不舒服,浑身上下没有哪出是不疼的。可是她看傅庭渊那副样子,又舍不得让他担心,尽力忍着。
总觉得他好像比她还可怜,遗传性的精神病,好不容易好起来了,她又受了伤,真怕他又受到刺激,又发作自残。
掉下水的时候她拼命的挣扎,她不想死,也不敢死,她舍不得把傅庭渊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
她让他那么孤独又寂寞的度过了黑色的三年,她不想让他继续一个人度过剩下的几十年。
爱一个人,真的是舍不得他受一点点的委屈。
洛南初靠在他怀里休息了一会儿,莫名有些头晕起来,喝下去的水涌到了喉咙口,她想推开他还是来不及了,吐在了傅庭渊的身上。
傅庭渊立刻站了起来,将她放平在床上,看着洛南初难受的干呕的模样,语气有些低哑:“你哪里难受?”
他拿过毛巾擦拭着她唇角的脏污,脸上的神情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头晕的厉害。”她昏昏沉沉的靠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傅庭渊的脸,但是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模样,她手指无力的抓住他的手,低声道,“庭渊,我有点害怕……你把我抓紧一点。”
她不想死,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她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