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在这样的对话下似乎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萧凤亭注视着她警惕的神情,然后像是有点无可奈何了一般,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不需要这样看着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他语气很温和。
“我不需要你的钱。”唐倾的脸色却还是十分难看,她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坐在了沙发上,仰起头看着他,“你的东西,我都不需要。”
灯光下,女子苍白而秀丽的面容,显露出一丝固执的光彩,那是任何言语都打动不了的倔强。
萧凤亭看着她的神色,心里想,他可能也清楚了,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有心意相通的那一天。
*
那匹被萧凤亭打死的狼王,被萧凤亭叫人剥了皮,肉也切了下来,做成了各种狼肉食物吃了。
那一个星期里,他们吃的东西几乎都是那匹狼身上的各种组织。
狼骨汤啊,炒狼肉啦,炖狼排啦,吃到后面,唐倾简直怀疑萧凤亭对那匹狼是不是有某种深仇大恨。
狼肉大补,更何况是这样天天吃,唐倾吃了一个星期就开始流鼻血了,这才终于制止了萧凤亭的“全狼宴”计划。
唐倾是虚不受补,而萧凤亭也很不好受,毕竟谁也不喜欢每天工作着工作着下面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停止了食补的那几天,他抱着唐倾在床上狠狠的婬乱了几天,可怜的唐倾一边还要承受着流鼻血的负担,一边还要忍受着萧凤亭的索求无度,她再也不要跟萧凤亭出去玩了,完全是出门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