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亭:“那床被子本来就是我的。”他前几天帮雅格安的父亲补网,因为他补网的方式跟这里的人不同,补出来的网比这里的人来来的结实,雅格安的父亲为了感谢他,特意在自己的屋子里给他弄了一个小房间,弄了一张床,让他可以住在他家。
只是萧凤亭每次吃完饭都跑了,没有住过就是了。
雅格安:“……可是现在是她的了。”
萧凤亭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我的就是她的。”
雅格安委屈的想,我还给了你两条月事带呢。这个怎么算?
但是说出来又好像太小气了。
一个上午,萧凤亭洗了一套睡衣,有洗了被子和床单。
幸好东西都十分轻薄,也不需要多少力气就能干完。
中午的时候,天已经放晴,太阳从乌云里探出了半个脑袋。萧凤亭将睡衣被褥晒在了院子里,回去房间看唐倾。
床上,唐倾已经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她模样看起来还是很痛苦,眉心紧蹙着,苍白的小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冷汗。只是脸上却没有刚开始的那么苍白了,嘴唇也多了一丝血色。
萧凤亭用温热的布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她的脸,然后进屋开始做饭。
他在厨房里找到了前天送给唐倾的兔子,已经馊了,锅里干干净净的,不知道她到底几天没吃东西了。
萧凤亭皱了皱眉头,将自己白天抓过来的那条蛇做了一碗蛇羹,又炒了一盆菜,去喊唐倾起来吃点东西。
唐倾其实也没睡着,没有止痛药,人在这种疼痛下很难入睡。
只是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
被萧凤亭喊醒,她无力的睁开了眼睛,萧凤亭把桌子拖到了她床边,将蛇羹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