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颜白缠满了绷带的手微微颤抖,将眼镜轻轻放在桌上,最后将手上输液的针直接拔下来了,针眼开始流血,将纱布给染红,颜白挪动身子,显然是想要离开。
“白白,你干什么!”阎礼慌忙的给颜白止血,随后将颜白重新抱回床上。
“我不允许别人动他,墨墨是我的。”颜白抬眸看向阎礼,抿着唇瓣,有些倔强。
“他是在睡着了,为什么……不等他醒过来呢。”
看着颜白这个模样,阎礼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心疼的无法呼吸,叹息一声,柔和的开口道。
“白白,你想做什么告诉爸爸,不管是什么事情。”
不管是什么事情,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
颜白抬眸看向阎礼,开口。
……
季家,季家的气氛阴沉压抑的可怕,所有人一夜未眠,温又晨脸色憔悴的站在的大厅里,季如钰则是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扶着自己的母亲站在一旁。
季含烟几乎要晕厥过去,经过了一夜,才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事实,看向大厅的中央。
大厅的中央摆着冰棺,里面躺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