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很喜欢这个?”颜白伸手,抓着季白墨袖口别着的那枚袖扣,指尖触碰在红宝石袖扣上,触感冰凉刺骨。
“不喜欢。”季白墨的答案很出乎意料,他确实是不喜欢,每当看见这枚红宝石袖扣,便总是会一遍遍的提醒着他,那些事情,她死在他的面前,他亲手缝制的尸体,亲手埋葬的人,温又晨斥责着她是没有心的,这些回忆,宛若刀子,一遍遍的在他心口上扎着,痛久了,也就习惯了。
习惯了,也就没有那么痛了。
“但是只要我戴着它,那个人就能够找到我的,对吧,白白。”季白墨笑容温柔,他随后的将桌上放的金丝边框眼镜戴上,气质更为儒雅了,他抬脚,一步步的朝着楼上走去,话语清淡至极,轻描淡写的说着自己手中的这枚袖扣。
仿佛这便是他给自己的希望,紧紧攥紧的希望,不管真假,至少能够骗自己。
颜白宛若即将被献祭的祭品一般,一步步的被季白墨捧上祭台,而享受祭品的人。
“白白,我喂饱了你。”
“现在,你是不是也该来喂饱我了。”
两种截然不同的喂饱和吃法。
“那……怎么喂墨墨?”颜白声音甜糯,翻身一滚,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