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两个字温柔至极,仿佛含在口中百转千回,充满柔情宠溺的落下,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之感,能够轻而易举的蛊惑他人,季白墨的目光已然带着些许的病态与偏执,手触碰着颜白的肌肤之上,他桃花眼微微挑起,宛若一个十足的妖孽,两瓣过薄而略显凉薄的唇瓣轻轻的上扬着。
这个样子的季白墨让人不寒而粟,他拿着针剂,将颜白的脚踝紧紧的拿捏着,动作很是温柔,显然是找寻好了角度,针管没入进血管几乎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不会弄疼颜白半分。
但……颜白却反应极大。
颜白在看见针剂之后煞白了脸色,脸上血色尽失,那是她最害怕的东西,曾经被扎过千百下,如今瞧见季白墨手中的东西,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分辨不出了,只瞧见季白墨眼前那根装着澈蓝色药液的针剂没入血管中,双手微颤,整个身子都颤粟害怕的厉害。
冰冷的药液随着血液经过心脏,似是一并的将她的心也冰住了。
“呜……”颜白的手牢牢的收紧,指甲嵌入掌心也不觉痛意,掌心一片鲜红,颜白仿佛被拖入了那场循环走不出来的梦魇之中,双眸空洞,绝望,身子蜷缩,像是害怕到了极致想要保护自己,摇着脑袋。
“不……我不打针……”颜白略带沙哑的声音,脸色苍白如纸,身子蜷缩,她只是木讷的看向季白墨手中的针剂,瞧不见其它。
或者说,瞧见了某些别人瞧不见的东西。
最角落的小房间内,空气都是窒息而冰冷绝望的。
被束缚带束缚绑在白色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