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苏手指僵了一下,紧紧抓着扶手,面上不动声色。
戒指一直在她手里,他却说他抢过?
不,有一段时间戒指不在她手里……
她当初被莫盛景关在巴黎某一家医院里,戒指不翼而飞。
一直以为是某个护士或者医生偷走了。
她找护士吵了很久,可护士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仍然当她是神经病,导致每个人都对她避而远之。
到现在都记得那种绝望。
后来她早产了,再到醒来的时候发现戒指又回到她手里。
如果苏琅说他曾经抢过,那只能是……
“想起来了?”苏琅看着她发白的脸色。
“原来是你。”季流苏低声,“原来你是莫盛景的人。”
难怪苏琅这两年损失惨重,现在看来,正好是莫盛景被抓获之后。
“说我是莫盛景的人就不大对了,我不需要听他的。当时不过是帮一点忙,他将人藏在巴黎,而我正好在巴黎。”苏琅斜靠着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所以说,看到你一个人来真是有些意外。莫太太要是早知道,还会来吗?”
“那可能不会自己来了。”季流苏镇定下来,既然人已经在这里,再慌乱也没有用,“既然你当时将戒指拿走了,为什么后来又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