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收到了快递啦?”张星轩问道。
“还没,不过我我提前给你付款了,以后要是有新款的东西,第一时间得联系我,好不好?”黄韵浅立即回复道。
“啊?好吧,不过你好像多付了一块钱”张星轩是一个比较执着的人,很在意这些鸡毛蒜皮之事。
“啊呀!不就是一块钱嘛,留着给你买糖吃好了,算是我请你的,好不好?”黄韵浅如此俏皮地回复了一句。
“好吧”张星轩也只能答应了。
跟黄韵浅扯皮了半天后,张星轩终于想起了吴钱。
“不知道老吴现在好了没?”张星轩自言自语地拨通了吴钱的电话。
奇怪的是,电话处于关机状态,他只好作罢,然后躺在沙发上,注意力沉入脑海,就研究系统去了。
……
白鹿城,钱塘街,吴钱的家中,此刻正上演着惨绝人寰的一幕。
“死胖子,说,昨晚干嘛去了?才中午回来,我以前给你说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在吴钱三室一厅的房子中,吴钱面朝马桶赤着膊,且正跪在卫生间的一个大号搓衣板上,脸色愁苦。
而他的老婆,也就是张星轩口里说“淑芬”正立在吴钱的身后,双手叉腰,唾沫横飞。
“我不是说了吗,昨晚,我和张星轩出去喝了一顿酒,然后我喝大了,他给我找了个宾馆,安顿了以后我就睡着了,别的事情一概没干”吴钱低声下气地解释道。
“张星轩?就是那个黄鹤第一号的走狗?你怎么跟他搞一块儿了?”显然,吴钱老婆颇为不满自己的老公和张星轩那样的人交往。
但吴钱跪搓衣板的主因还不是张星轩的缘故,因为家里约法三章,吴钱未经允许,不得私自出门过夜,否则按家规第三条惩治。所以吴钱只得屈服于暴力和老婆的圣旨之下,甘做“耙耳朵”
至于这会儿,已经跪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的吴钱,又累又饿,今天酒醒后已经是日上三竿,在一番心里的思想挣扎后,他终于还是打消了离家出走的念头,回来负荆请罪。
只是,依照惯例,这中午饭也吃不上了,而且晚饭能不能吃一口,全指望着此刻的演技。
“老婆,你听我说,我昨晚上确实不对,我甘愿受罚,只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吴钱的膝盖骨由于自身的重力因素,这会儿已经不堪重负了,只是刚想到张星轩,他脑海里顿时想起了张星轩的那款掏耳勺。
“什么原因?”吴钱老婆哧喝道。
“这个,我主要是去给你挑一件礼物来着,就在我包里,你不信可以去看看”吴钱一边汗流浃背,一边陪着笑脸说道。
“礼物?我看看”吴钱老婆一听神色稍微有点缓和,然后转身出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