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医？”他狭长的眸微眯，凝视淡淡笑意。
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她似乎变了许多。
可楚凌凌却摇了摇头，疙瘩脓疮依旧挂在脸上，“久病成医。”
轩辕迦烨蓦地皱眉，眼神暗淡，声线沉了几分，“何病？”
“被人害的病。”少女不以为然，“那侯府的人各个心黑的像蛇一样，巴不得楚凌凌常年卧床病榻，早死早超生。”
她是在为十七岁的楚凌凌感叹，觉得可惜又可怜。
男人眼眸中的漩涡随着少女的话愈发幽深起来，透着刺骨寒凉，不置可否。
侯府……
“明日回门就在家住一夜吧。”他突然提议道。
楚凌凌皱眉，住一夜？
可她现在属于依靠着晋南王生存的蚂蚱，没有什么权利说不，只是模棱两可道：“看情况吧。”
男人不再开口，只是倚在石桌旁半眯起眼眸，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逸，二人相对无言却没有丝毫的尴尬，似乎他们之间理应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道：“嫁入晋南王府其实不是一个好选择。”
那语气似是在叮嘱，又似是在感叹。
楚凌凌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她又何尝不知晋南王府的水更是深，但在嫁入这里之前她也简单的分析过青鸾国如今朝政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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