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莫志高愤怒的时候,对她羞辱和折磨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她才知道,真正的可怕,是叫一个人看一眼,就打心底生出畏惧。
“那那那个谁,我们可能被人算计了。”邬孟希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抖着颤音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这个男人的手劲可真大,好像随时会捏断她的骨头。
邬孟希疼的“嘶”了一声,为免一重生就成废人,她只好放低姿态,吞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商量道,“帅哥,咱能不能不动手,就用语言交流好不?”
不说还好,一说她感觉周围的温度更低了。
啊呸呸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着猪头脸怎么能说帅呢?
她是被吓傻了吧。
可刚一错开眼,她心里又不服气了。
想她邬孟希多机灵的一个人啊,从铜墙铁壁的疯人院存活下来的人,怕过谁啊?今天居然被一个“重伤”吓成这样。
真丢脸!
虽然心里忿忿不平,但她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
尤其是,很不好沟通。
一张伤痕累累的猪头脸已经够吓人了,居然还这么冷!
邬孟希试着抽了抽自己的手,犹如钢铁的钳制,让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打傻了,男人宛若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也不许她动,然后两只眼睛宛如探照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瞧得她心里直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