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笑着,还故意把盆子里残留的一点冷水朝她的脸上泼去。
她以为这个保姆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肯定会大哭大闹一场的,接下来,她再把邬孟希的丑事曝光出来,那样的话,这两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今天一并都能赶出孟家了。
想到这里,杜柳干脆举起手里的洗菜盆,扬手要朝钟姨身上砸去。
只是她的手刚刚抬起来,正准备重重砸上去的时候,门口突然一阵旋风扑面而来,她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人粗暴地劈掉了手里的盆子。
“啊啊啊,我的手——”杜柳抱着手,疼得原地打转。
再看去时,就像见鬼一样,瞪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失声喊道:“邬孟希?你你你……不是……”
看到邬孟希,杜柳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望别墅的楼上。
然后又惊又怕地看了看一身杀气的邬孟希,就这样来回看了好几遍,这才后知后觉地撒腿往别墅里跑。
只是跑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来了个急转弯,一步三回头的跑出了大门。
孟家的大厅竟然空无一人,可见一大波见证者早已上了楼,可是他们要陷害的对象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也难怪杜柳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如此焦急无助了。
坏了孟夕晴的好事,杜柳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邬孟希搀扶着钟姨,慢慢站起来,侧头轻轻扫了一眼吓得逃走避祸的杜柳,心里冷冷一哼。
这个杜柳,小小年纪竟然一肚子的坏水。
“囡囡,我没事。”钟姨焦急的拉了拉邬孟希的胳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邬孟希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