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晴被这一巴掌打的晕头转向,直到听明白了邬孟希话中的意思,才终于反应过来。
她居然被打了?
还是被她一向瞧不起的邬孟希给打了?
“啊啊啊,邬孟希,你个贱人竟敢打我?你敢打我?”
孟夕晴疼得哇哇大叫,发了疯一般挥舞着双拳,试图也给邬孟希造成一点伤害。
但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哪里比得上长期运动的邬孟希灵活?
没几下,又被邬孟希逮了个着,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孟夕晴被打趴在地,蹬着两条腿,像个泼妇一样撒泼大叫:“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乱叫了一通,把脚上的高跟鞋都蹬掉了,又赤着脚爬过去,不服气地使劲拽邬孟希的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威胁道:“你个贱人,竟敢打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仰头的两只泪泡,充满了嫉恨,但嫉恨的深处,还闪过一丝震惊,一丝不可置信。
转瞬,又被浓得化不开的羞辱淹没。
物业的工作人员,听到那宛如杀猪般的高音喇叭,加上刚才听到的闺门秘辛,原本打算上去劝解的心思,也歇了。
有这种妹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邬孟希厌恶地甩开她拉袖子的手,可孟夕晴立马又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恶向胆边生地盯着她,继续问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打我……”
邬孟希蹙起眉,这条胳膊刚才受了伤,现在被孟夕晴下狠手又抓又掐,真是钻心的疼痛。
“放手!”邬孟希倒吸了一口凉气。
孟夕晴像没有听到似的,眼睛涨得通红,翻来覆去就是那句,“你敢打我?你敢?”
邬孟希恼了,“孟夕晴你是猪吗?我打都打了,还要一遍一遍问我敢不敢吗?”
邬孟希试图推开她,却不想孟夕晴抓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