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时分,病房里,孟夕晴拉着姗姗来迟的窦赫拉好一阵哭诉。
孟翰林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在窦赫拉开口埋怨第一句的时候,就找了个理由跑出去了。
窦赫拉一口气顿时憋在了喉咙管,“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嫁了这么个没用的男人。”
“妈,你一定要帮我教训邬孟希,那个贱人竟敢打我,我要她死的很难看。”
孟夕晴搂着窦赫拉,眼里迸发着浓浓的狠厉。
“贱人贱人,你还敢提?我还没说你呢!昨天是什么日子,啊?你都不跟我通个气,就私自动手了?
好,动手就动手吧,结果还没成功,反而闹出那么大的笑话,你说你呀!真是气死我了!”
窦赫拉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女儿的额头。
看着她脸上多出来的的几片青紫,再想到昨晚那群贵妇们嘲笑的嘴脸,窦赫拉的一张脸拉的老长了。
孟夕晴只能委屈地低下头。
原本以为窦赫拉会像孟翰林那样出言安慰她几句,没想到,反而挨了一顿训斥。
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因为低着头,所以没有发现窦赫拉眼里闪过一丝厌烦。
“算了,算了。”
窦赫拉失望地摇摇头,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缴费单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败家子,你爸真是个败家子,这家医院出了名的贵……”
“妈,你怎么这么说啊?没看到我都差点毁容了。”孟夕晴不满的高声打断。
“这不是没毁容嘛。”眼瞅着孟夕晴又要哭出声了,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窦赫拉觉得气更不顺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最近公司业绩下滑,资金周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