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舍得下了?”
东辰倾对此持保留态度,他觉得若只是单纯的西域国百姓动荡怕是不足以让摄政王把手中把持的朝政给交出来。
“那些朝臣联系的如何了?”
驸马对此到是很好奇,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会毫无准备的就在这里虚度时间,他肯定是有了万全的准备。
那么本身朝廷的两极化就是他可心利用的最好的途经,若是能把那些持反对声间的朝臣集中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最少可心让朝廷在最少损失的情况下得以继续。
“差不多了,现在就看摄政王那边的情况如何了,我这边必竟是邦交之国,并不能代表西域的皇室,又或者说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们都处于一种观望的态度,若是能有一人从中联络,那可能又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东辰倾看着驸马认真的说道,实际上也是在等他的答案,他相信他看人的眼光不会错,此事让他去做可能没有新准公主来的效果,不过这事有一定的风险性,显然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愿意让新准公主去涉这个险。
看来自己所想的一点没错,这个男人终是忍不住站出来了,在自己心爱的人在他面前示弱崩溃以后,他忽然有些理解眼前这个男人了。
“我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了。”
没有迟疑或者说是征求他意见的意思,而是以肯定的语气直接告诉他,他可以做这个事情。
“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