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样啊!”姒玲珑道,“侯爷你自己要出尔反尔,那总要换个价值相当的物件给我吧?”
与婚姻大事价值相当?这得要多少钱!
“喂喂喂!”裴骏生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恍然大悟道:“我算是听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想退婚,你是故意下了个套让我钻,好讹诈我一笔啊!”
总算不自称‘本侯’了!
姒玲珑抿唇忍笑:“这怎么能算是讹诈呢?难道不是愿赌服输吗?”
“嗯,愿赌服输,本宫可以作证。”太子殿下顺手补了个刀。
“你、你们……”裴小侯爷憋了第三口气,他一拍桌子道:“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噗嗤!”
这回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的两个女子也没憋住笑,当即就惹恼了侯爷大人:“滚,都他妈给老子滚!碍眼!烦人!”
“还有你们两个,是生是死快点给个明白话!”
“裴小侯爷你言重了,”姒玲珑拉起姒延启旋身往外走:“咱们的亲事还没退呢,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我岂不是要担个‘克夫’之名?”
“那你……?”
少女已经走到门外,身影只余清雅一角,但话语却是一字不漏的传入了裴骏生的耳中:“无论最后婚事成与不成,祺越侯府中最贵重的那把钥匙,都是我的。”
“嘶!”裴骏生倒吸了满口春寒,只觉得整张嘴都凉飕飕的,合着她刚才摇了几下筛盅,就把他府里的库房钥匙给赢走了?
这婚,好像越发的不想退了呐!
他行至方才伊人坐落的位置上,伸手揭开了那个让他赔上全部家当的筛盅:六个骰子如一线笔直相叠而上,最上面的一个,点数为一。
六个骰子只摇出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