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裴安氏接话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来是瞧不起我儿的,可我这个做娘的相信他!他是爱赌,但你可曾见他败过家?他开的赌局,从来不会赔本!”
“哎呀,老娘亲,原来你这么信任我啊,儿真是感激涕零!”裴骏生嬉皮笑脸道。
“油嘴滑舌!”裴安氏嗔他一眼,“你娘我老吗?”
“不老不老,”他笑道,“您虽然徐娘半老,可风韵犹存嘛!”
裴安氏‘哼’了声,又对良妃道:“你只管去告梁蓉的状吧,万事有侯府给你撑腰,她不过是个商户之女,有什么好狂的,这次给谁也不能给她再捞到好处!”
良妃心中一喜,福身行礼:“如此,就多谢嫂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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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有宫人揪着一个梁蓉宫里的小宫娥去了萧皇后的长乐宫,这次良妃很聪明,借口自己需要调养,并没有亲自出面。
人是侯府暗中安排的,按在地上粗粗拷问便‘从实’招了。
姒玲珑赶到时,正好听到那宫娥抖着身子说话:“皇后娘娘,奴婢全家受过贵妃娘娘恩典,见不得娘娘受气,所以才自作主张要给娘娘出气,这事情真的不关贵妃娘娘的事!”
“你倒是个忠心的。”
长乐宫正殿门口,碧玉年华的少女一身月白色衣裙,腰间配一碧色香囊,头上则别一支点翠白玉繁花簪,虽然同样颜色淡雅,价值却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