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为师要做什么?”般若将她往室内的软塌上一放,长眉斜挑,眸中散发出丝丝缕缕的邪气,“孤男寡女,密室软塌,好像确实有比‘疗伤’更合适的事可做呢。”
姒小妞听得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她嘿嘿的讪笑:“原来师父是要疗伤啊,请便请便,不肖徒儿一定给你好好护法。”
“你果真是个不肖徒儿!”般若抬手拍了一下她的额头:“竟不肖得连自己受了内伤也毫无察觉!”
她受了内伤?
姒玲珑对于武学本来就是门外汉,要她一个门外汉察觉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受得内伤,难于上青天。
“师父,”姒小妞试探道:“您真不怕我这样天资愚钝的徒儿出去会丢你的脸吗?”
“你这么一问,为师倒还真是要担忧几分了。”般若在软塌上坐下,对她四目相对:“若是人家看到你手持鬼殿令牌却没有半点内力,定是要把整个鬼殿的弟子都小瞧了去!”
“师父英明!”姒玲珑学武心切,态度极为殷勤,“那徒儿可否从明日就开始习武?”
“不可,”般若突然抬手点了她的穴道,“为师要你今日便开始习武。”
说着,他便褪去她的外衣,一件一件往下剥衣服,直到只剩下她常穿的藕荷色肚兜。
“师父!”姒玲珑的表情有些崩溃,“你确定这是在习武?”
“自然确定,”般若毫不在意的开始脱自己的外衣,“给你疗伤要运用真力,为师可不想出一身汗总脏衣服,你也一定不想吧?”
“……”她可以说她想吗?
姒小姑奶奶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双大掌带着‘疗伤’的名头稳稳落在她胸口,还总有意无意收拢几下。
“师父!”
“不可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