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暗了暗，半晌！他紧皱俊眉，凝眸盯着顾念兮，再次开口问道：“朋友也有分，你说的那种关系？”
又是质问的语气……
顾念兮顿时冷汗！虽然觉得他有点烦人，不过倒她也不生气。
像他这么高冷的人，除了那个许墨，一看就是没什么朋友的人。
好吧，她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他：“就是聊得好，就是朋友啊！”
“所以到底什么关系？”尚堔以不耐烦的语气。
靠！
他这话问得又是怎么回事……什么到底什么关系，朋友就是朋友，还想怎么解释。她都没有觉得他烦，啰嗦，他倒是自己性急没耐心了。
解释……
意识到什么，顾念兮微微怔愣了下，随即转了转眸子，想了想。
自己干嘛要跟他解释那么多……直接不理他不就好了，自己真是有病！
她不禁扶额，暗暗骂自己道。
顾念兮不再说话，撒开他的手，扭头就迈步往前走。
谁只知步子未迈，就先被一把拽了回去，尚堔以恢复一贯作风，霸道又粗＿鲁，黑眸交深地说道：“说！”
“到底要说什么？”
她能说都说了，她还能怎么说，这个人真的是没救了。
“什么关系？”他再次问道。
顾念兮还是原来那一句，“朋友！”
尚堔以黑了黑脸，见她一副诚实的模样，也不像是在说谎。
他顿了顿，随即舒了舒紧皱的俊眉，然后才松开了她的手。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