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艾打量了一下这个办公室，黑白色搭配的时尚简约布局，给人的感觉和余圣楠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
时尚，冷漠，干练。
她坐在了办公室的黑色真皮沙发上，默默地等待着余圣楠的“召见”。
大概等了半个小时，两点半钟的时候，余圣楠准时出现在了凌小艾的面前，凌小艾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时间，真的一分都不带差的。
她立即像是小学生见班主任似的站起身来。
“楠姐。”
“坐吧。”余圣楠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手里拿着一沓文件，“凌小艾，你的资料我看过了。”
凌小艾笑了笑，刚要说话的时候，余圣楠便把她的话噎回去了。
“你之前是学习健美操的，舞蹈功底不错，在酒吧驻唱，有几年的驻唱经验，声音条件还不错，相貌属于清新亮丽型……”
余圣楠一边说着，一边在桌子上的便捷式小黑板上画着图形。
最后，凌小艾画成了一个几乎成为圆圈的人，这让凌小艾洋洋得意，这说明她各方面都很强啊！
“想不到我的得分还挺高的嘛。”
余圣楠抬起头来，瞄了凌小艾一眼，“很高吗？不过六十分而已。”
“六十分？刚及格？！可是我明明每个方面都有啊！”
“但是你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换句话说，你没有特点，而且像你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
凌小艾顿时感觉被泼了一盆凉水，直接凉到了脚底。
“如果你某一个方面突出，你的分数会高很多，可恰好你没有，所以你勉强及格。”
余圣楠的声音十分冷淡。
凌小艾尴尬地笑了笑，头一次当着面被人这么批的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