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翻飞,我用力的指向门外,心里两行清泪滑过,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没有一件好事发生!!!三年前的庆生宴会上,正值冬季,白雪飘飘,梅花开得妖艳,我被袁施施骗得一杯烈酒入肚,疯疯癫癫的缠着庞晔要吃陈国的特产蜜瓜。
白雪皑皑中,我推开了千万双向我伸来的手,死拽着他的华服下摆不放,呈簸箕状坐在地上,边哭边喊:“你不给我蜜瓜吃,我就吃你!”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摆,冷硬的说:“我没有蜜瓜。”
所以,说一不二的我一口咬上了他的大腿,十分用力。
那腿抖得有多厉害,我忘了,只记得他弯下腰挪开我的脑袋,两瓣红唇张张合合说着什么,我盯着他的唇,一阵迷晕,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旋转,于是,我伸长脖子对着那两瓣不断张合的唇咬上去——他眸子微眯,及时的用手堵上了我的口,并挣扎着要拿走被我紧紧拽着的衣服,然后然后····
他成功的挣脱了,我也成功的呆住了,因为他的裤子被我拽落了,白花花的肉隐现在紫袍间,愕然中,我低眸看了看手中的白色裤布,正欲仰头的瞬间,他捂住了我的眼····
之后,庞晔整整躲了我三个月,见我绕道,遇我转身,不与我言语。往事——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狗奴才竟然再次提到这件事,找骂找得挺准挺狠的!
旦日,初阳带着淡淡的紫晕,似梦如幻,煞是好看,我盯了半晌,竟从太阳中瞧出了奸相的阴测测的笑面···心里沉下三分。
“陛下,陈国使者来袁,在殿外候着,等待召见。”庞晔上前禀报。
听到有人说话,虽是没听清,我收回目光,打了个哈欠,眼角瞄了一眼右侧拱着手低头的丞相,昨晚想了一晚,恼了一整晚,还稍稍羞涩了一整晚,此刻实在是精神萎靡、忧心得狠呐!
“陛下——”
“什么?”我随口一问。
“刚才微臣所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