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昨日是花灯节。”
小果子还未说完便被阿夹打断,“我们也知道昨日是花灯节,说重点!”
被阿夹呵斥后,小果子也急了,“昨日花灯节,在安德顺和陈太守的陪同下,皇上去了芦笙馆的画舫,看了一位名叫柳汵风的舞姬的表演!”整句话一气呵成,不带停顿。
“这很正常啊。”汐澜疑惑地看着小果子,“皇上初来丽城,花灯节出去游玩,看舞姬跳舞怎么了?”
这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哎哟我的主子,你的心可真大!”小果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花灯节出去游玩没什么,看舞姬跳舞也没什么。可问题是,他今天早晨让安德顺把人带回来了,还封了选侍!”
“哐当”,汐澜手里的勺子落入碗中,击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你说什么?”
“我说皇上把人带回来了!还封了选侍!”小果子没好气到,“一个舞姬,怎么偏生这么好运。”
“她是舞姬,我是宫女,没有什么不同。”汐澜勉强笑笑,“我知道你是在为我鸣不平,但是这样的话以后别再说了,当心给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
“可是…”小果子还想再辩解,却被阿夹一个眼神瞪得把话咽了回去,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喏。”
与此同时,齐淑雅也在听着身边的宫女汇报这个消息,“小主,那柳汵风,直接被接到皇上的明德轩里去了。”
“你是说,皇上让她住在明德轩?!”齐淑雅凤目含怒,咬牙切齿地问道。
犹疑片刻,那宫女才吱吱唔唔道,“是…”
“嘶!”齐淑雅手中的绢布被她生生撕裂,同时,绢布也在其手上留下了深深的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