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得,都是他的错。
果然他不该抱着一丝希望为自己辩解。他早就该明白老头子了,自从有了小徒弟,大徒弟就靠边站了。
更何况,小徒弟现在还找了个能给他生徒孙的媳妇。自己如今的地位,可能已经不如狗了。
“师父,我到底还是不是您徒弟?”唐瑾苦着脸问道。
“当然是了。”祝老头一脸坦然,“大徒弟是寻来学本事,将来继承我衣钵的。”
正当唐瑾面色一喜时,老头子又继续道,“至于小徒弟嘛,自然就是拿来疼的。所以你要怪就怪自己早生了几年。”
说罢,他又补充道,“好好干活儿,别成天嫉妒你师弟。”
唐瑾默然,所以他就是吃苦的命吗?
见大徒弟无精打采的模样,祝老头不由板着脸教训道,“对你严格是为你好,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师父教训的是。”唐瑾恭敬答道。
这些年,他虽然地位不高,但是该传授他的,师父一样也没私藏。想到这儿,唐瑾抑郁的心情,又一下子变得开朗起来。
“行了,为师也不和你贫嘴了。”祝老头一收脸色的情绪,严肃道,“子墨他体内的寒毒虽然被你暂时稳准了,但仍旧有随时爆发的危险。”
“您是说…”听到师父的话,唐瑾也变了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