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子的决定的事,他也不敢置喙。特别是在今日之事后,他更不敢多言一句。
所以,即便心中纠结,他还是无奈选择,顺着主子的意,按照其吩咐办事。反正他不是颜常在,他跟主子说什么,都没用。
凌子墨出门后,安德顺又对跪了许久,还在揉捏着自己发麻腿脚的两人冷冷道,“二位大人,请吧。”
他虽不敢违背自家主子的话,但对于这两个人,他是不用好言好语地伺候的。而心疼自家主子的同时,他也把脾气,发在了这两个只会纵容包庇后辈还时常帮着齐桓跟主子过不去的人身上。
…
銮驾行地不快,一众训练有素的宫人走得整整齐齐,没有丝毫慌乱。
可这样正常的速度,于方才跪了近一个时辰的二人来说,则是一种极为痛苦的折磨。
起先,他们还能咬牙跟上銮驾的速度。可到了后面,他们不仅要一边揉腿,还因为路途遥远,而被累得气喘吁吁。
“安、安总管,可否慢一些?老夫上了年纪,又腿脚不便,着实有些跟、跟不上了。”魏国荣小跑着追上前面的安德顺,喘着气道。
慢一点?安德顺冷笑,“魏大人,您的意思是,要让皇上停下来等您吗?”
此言,令魏国荣瞬间面色巨变。他赶紧摆手,惶恐道,“是魏某考虑不周,还请安总管不要见怪。”
让皇上等他?开玩笑!抛开他今日是戴罪来的不说,就他的身份,也配让皇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