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天的折磨之后,安德顺的心情终于是舒畅了。
可他心情好了,却还有一人,不是很开心。
那就是凌子墨。
被汐澜直接拉入室内,按在床边坐下的人,一脸不悦,“你为什么拦着我?他办事不力,我说他两句还不行吗?”
吩咐他这点儿小事,要辛苦他媳妇帮忙不说,居然还让他媳妇扎破了手!他当然很气!
“多大点儿事,你就要说人家。”汐澜无奈,“再说,帮忙是我自己去的,伤口也是我自己弄的,你怎么能怪他?”
凌子墨生气不语。
平心而论,这确实怪不到安德顺的头上,但是,他又不可能去怪自家媳妇。这锅,当然就得由安德顺来背了!
但生气归生气,伤口还是处理的。
虽然他赌气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但看着汐澜还在不停出血的伤口,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下的暗格中取出了伤药,帮她处理伤口。
“疼吗?”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手中的小瓷瓶,把棕黄色的粉末均匀地洒在她的伤口上面,还轻轻吹了几个气。
明明是极小的伤口,但他看在眼里,还是觉得心疼。就连手里的动作,也小心到了极致。
行走江湖、磨练武功,甚至遇到强敌的时候,他受的伤,可是重多了!
那落在自己身上的些触目惊心的致命伤口,他一点儿都没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