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邗烟小筑，必定是要听莫怡姑娘的琵琶。不然，来了也等于没来。”
“哦？已经五年了？”唐瑾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引向自己期望的方向，“这么说，莫怡姑娘是这里的元老了？”
莫怡轻笑，“元老不敢当，但论时间，莫怡确实在邗烟小筑待了许久。”
“五年都不算元老？”唐瑾故作惊讶，“莫非这邗烟小筑已经开了不止五年了？”
“唐兄，你也太耿直了。”林思帆大笑，“邗烟小筑确实已经很多年了，但若是以渺邗烟接手，政治改名为邗烟小筑来算，也不过六年而已。”
“莫怡姑娘在此处待了五年，自然算是元老，她方才不过是在跟你谦虚而已。”
“什么元老不元老的，二位公子就别笑话莫怡了。这话要是给我们老板听见了，该说莫怡不懂规矩了。”莫怡娇瞠两人一眼。
转身把手中的琵琶递给侍女后，又从桌上拿起酒壶，亲自替他们满上，“今日多谢两位公子赏脸莫怡，莫怡敬二位一杯。”
说罢，她就举杯仰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端起酒杯饮尽之后，唐瑾又漫不经心地道，“我们不过是随便聊聊，听闻邗烟姑娘通情达理，想来不会因此责备姑娘。”
“老板通情达理是一回事，但我们下面的人，也要懂规矩不是？”
在风月场所混迹五年之久，莫怡说话，可谓是滴水不漏。
想要从她口中翘出有用的信息，看来，是要费一番功夫的了。
…
皇城，紫兰宫，云梦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