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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寇氏白门见过这位爷。”寇白门冲着李牧盈盈一福。
老鸨子张妈妈大概猜到了李牧的身份,不管太过放肆,只是讪笑道:“爷,寇姑娘奴家给您请来了。”
随后进来的刘大高来到近前跪地禀报道:“大人,卑职有罪,为保大人安全,锦衣卫已经清空了万花楼的所有闲杂人等,只留下了锦衣卫与万花楼的人。”
李牧摆摆手,不怪罪道:“行了,今晚冲着寇姑娘来的人里面,难免有些不好对付的,你不亮身份,怎么镇得住今晚这万花楼的场子。”
“无罪。”
刘大高拜谢道:“谢大人。”
李牧用折扇推了一下刚才饮酒的酒杯,刘大高连忙站起身来斟酒。
当酒杯斟满,李牧冲着寇白门说道:“寇姑娘,李某敬你一杯酒可好。”
寇白门迟疑一下,便向着桌前走来,端起李牧用过的酒杯,便要一饮而下。
只是,当寇白门饮酒之时,李牧一把将其拉进了怀里,让杯中酒洒落,酒杯落地,也惊起了怀中美人一阵慌乱。
李牧怀抱美人,没有猴急的一亲芳泽,而是转头对老鸨子说道:“李某要为寇姑娘赎身,张妈妈可同意。”
突如其来的一幕,不仅寇白门心生慌乱,就连老鸨子也是吓了一跳,生怕寇白门情急之下伤了眼前这位京师的贵人。
那样的话,不说她这万花楼难保,就连这小命都不一定能留下。
要知道,能够拿堂堂的锦衣卫镇抚使当下人使唤的,可不是她一个青楼的老鸨子招惹的起的。
犹豫过后,老鸨子张妈妈连忙不迭的点头,说道:“自然,自然,这位爷,不,大人想要给寇姑娘赎身,是奴家,是万花楼,也是寇姑娘的幸事,奴家怎么敢有不同意之处呢。”
最后,还是在银子的怂恿下,说了一句掉脑袋的话。
“只是,这位大人,寇姑娘赎身的银子可是不少的。”
李牧搂着怀里想要动弹的寇白门,说道:“这是自然,银子本座不会少了你,大高。”
刘大高连忙应声道:“大人,卑职在。”
李牧看着一眼怀中的寇白门,吩咐道:“你下去和张妈妈商量一下你家夫人的赎身银子,不能少了一分知道了吗。”
刘大高领命道:“是,卑职自不会少了夫人的赎身银子。”
听到李牧口称夫人,这让寇白门突然静了下来。
......
老鸨子与刘大高下去商议寇白门需要多少赎身银子,红儿也被老鸨子顺道拉走了。
李牧再挥手让鹰卫退下。
这雅间厢房内就只剩下寇白门与李牧两人。
少顷,寇白门看着眼前这个将她强行抱在怀里的男人,问道:“为什么要称呼奴家为夫人。”
李牧拿起寇白门弹琴的手,说道:“因为,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自认要称呼为夫人了。”
寇白门:“奴家可没有说过想要从良。”
李牧放下寇白门修长雪白的玉手,捏起美人的下巴,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倔强的性子,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在这大清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无人敢染指半分,而你将在我的庇护下,一生繁华。”
说完,不等寇白门言语,李牧直接低头吻上了樱唇,一品这秦淮八艳女侠寇白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