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姑娘不要误会,我等方才以为这位兄弟是马帮的人,才出手误伤于他。”
南宫楚湘半信半疑,“赶快给他救治要紧。”
连刑天点头,“不错!来人,拿昆仑雪来。”他冲南宫楚湘解释道,“昆仑雪并非真雪,而是我天渡剑莊独门金疮药,因外形似雪,触手冰凉而取名昆仑雪。”
只见连刑天接过一个袖珍郎窑红瓷瓶子,果真把一些雪花一般的药粉撒在九旗的肩膀上,那药粉覆盖处,隐隐生出一缕青烟,伤口竟然立时便好转进而愈合,待药粉化尽,方才血肉模糊的创伤只留下一道明显的疤痕。
九旗从朦胧中醒来,一睁眼便倒在南宫楚湘怀里哭了起来,“楚湘,我差点就死了,呜呜——”
南宫楚湘一下子尴尬起来:
“啧,这不是好好儿的么,哭什么?”
“你不知道,我梦里梦见肩膀被一个臭男人舔了,我就跑啊跑啊,然后一下子就跌进了峡谷,四周都是冰雪,好冷好冷....我感觉这下子完了,肯定要被冻死了,然后脸先着地掉到了两堆草垛上,真温暖啊——”
说着,九旗又往南宫楚湘怀里贴的更紧了。
南宫楚湘脸一红,推开九旗,“啪!”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九旗委屈的捂着脸站起来,刚要说话,却见一个高大魁梧的影子挡在自己侧面,便慢慢朝那人看去,两人目光刚一碰到,九旗吓得又躲在了南宫楚湘的身后:
“就是他!就是他!那个死变态!”
“你说什么?”
“就是你!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