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兄也是。”
再看台上,尚方镜一开了头,台下纷纷又有几个人将一千两银子交到管账先生那里,谢凌风看那态势少说也有十来人。想来这烟花之地虽然从来不缺巨商富贾,可是这足足一千两银子能说拿就拿出来的毕竟是少数。
可见这其中不乏有备而来者,至于功夫拳脚,便更不好说了。想到这里,谢凌风不禁看了尚方镜一眼,却见他仍然在谈笑自若的喝着酒,心中着实对他既佩服又疑惑。
“第一场,酒试!”
老鸨说完,尚方镜向谢凌风看了一眼,“谢兄,好戏开始了。”
原来,这酒试是把投了钱的人分为五人一组,陆续上台饮酒,能清醒的走下台的便算是胜出了。
谢凌风原以为不过是比拼酒量,所以必定一通好喝。岂料,第一轮五个人走上台后,每个人面前只放着一只大碗,碗里是殷红如血的酒水。那五个人个个摩拳擦掌,吵吵嚷嚷的上去,却只见区区一碗酒,都忍不住笑道:
“这也叫酒试?”
“是啊,还不够老子润嗓子呢!”
“...”
老鸨不屑的朝他们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喊道:“请各位干了!”
那五个人俱皆端起酒碗,一仰而尽。不料,他们连嘴角都没来得及擦,便个个儿歪倒下去。
谢凌风心中一惊,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