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我们等你一句话!”
看到这样的场面,司庸也看出了眼前的情势,但他还是走到众人之间,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几位长老,我知道五爷心里难受,也知道诸位都替五爷难过,我是看着羽公子长大的,羽公子英年早逝,我看着也心疼,可诸位仔细想想,这事到底是不是良公子干的,这里边恐怕还有很多说道。”
司庸话没说完,赢家长老道:“老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袒护那个畜生!”
姜家长老姜术道:“司爷,我们知道你和姚家有交情,可有些话我们得说在前头,妫家是咱们轩辕的名门,五爷是所有轩辕族人的长辈,轩辕良今天敢对五爷下这么狠的黑手,明天收拾我们几个恐怕更不在话下!你今天跟着他鞍前马后,忠心耿耿,到了明天保不齐他连你都不放过!”
“姜四爷,咱们哥俩岁数可都不小了,说话可不能张嘴就来,”司庸道,“你们都说是良公子拿了南山神器,诸位有谁真看见了么?”
姜术道:“我没看见,可我耳朵也没聋,轩辕良拿了南山神器,这事满世界都传开了。”
司庸道:“市井流言您也信?”
姜术道:“空穴来风必有因!”
看着众姜术的态度如此坚决,司庸心里明白,这几位长老已经铁了心追随妫家,如果想缓和情势,就必须先稳住妫琪。
“五爷,”司庸道,”羽公子出事的时候,您在现场,您亲眼看见良公子动手了么?”
“没看见。”妫琪道,“我老头子有一说一,不能冤枉了别人,当时那两个人都蒙着脸,在窗边一闪,转眼就没了人影。”
“您也没看见是谁动得手,怎么就能说定是良公子呢?”司庸道,“我今晚绝没有袒护谁的意思,羽公子死得惨,这个仇的确该报,五爷如果需要帮忙,我们姒家绝无二话,可要是单靠两句流言,无凭无据,您就要大动干戈,这可就是师出无名,成心要和宗家撕破脸皮了。”
“这脸皮不用撕,它已经破了,但不是和宗家,是和轩辕良这个畜生,这个仇要报,但妫家对宗家绝无二心,我妫家刚遭了大难,您就别忙着再给我扣屎盆子了!还有,您跟我说什么我无凭无据,我可就有点不服了,”妫琪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玉道,“司爷,这东西您该认识吧?”
司庸一惊,这是轩辕良的佩玉,妫琪拿着佩玉道,“我们小羽临死的时候,手里紧紧的攥着这块佩玉,这是我们小羽从那个畜生身上抢下来的证据,司爷,您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个,”司庸一时间也无从辩驳,吞吞吐吐半响道,“良公子是会点法术,可他绝对没本事驾驭那件神器。”
“他是没本事,可他能找到那有本事的人,尤其是火族的人,这件带火的神器最合手。”
“您这话说的可就有些远了。”
“这话可不远,有人已经动手了,司明估计已经到了冯雨秋那了吧?司爷,您出手是不是太快了?”
“不是,那个,我这吧……”司庸一脸尴尬,慌乱之下有些语无伦次。
“没关系,我妫琪不是那种小人,司爷今天来吊唁我那苦命的孙儿,我今天也绝对不会为难司爷,妫家风风雨雨几千年,也攒了点根基,各路神明也结识了不少,劳烦司爷回头转告轩辕良一声,天下自有天理在,血债终须血来偿,不管他藏身何处,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一定能把他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