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挑战斗技场,这可是不多见的事情。
重点是,那些天才少年,无需参和这种供人娱乐的赛事。
而天资一般的,十来岁就来斗技场,无疑是等同于送死。
要知道,被挑战的目标,多为囚犯,有残害一方的山贼盗匪,也有不幸被捕的敌国忍者。
为了活命,这些家伙会拼上性命去杀死挑战者。
当真是亡命之徒。
尤其是忍者之间的战争,生死只在一线间,往往来不及投降。
可是,旗木临也依然坚持了自己的选择。
这等亡命之徒也对付不来,明日第二次忍界大战爆发之时,他又能何去何从?
旗木临也注视着真律,没有丝毫的动摇:“我是认真的,请八百万夫人成全。”
真律也是盯着旗木临也,脸上看不露任何端倪,淡淡道:“斗技场有斗技场的规矩,找个贵族作担保,然后再交一笔押金,你自己到斗技场登记即可。”
“不认识贵族,也交不起押金。”旗木临也。
这话引得真律笑了个花枝招展,她拍了拍胸口,止住笑声,喘息道: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为什么要帮你?难道就因为你是小美琴的朋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更加不应该让你涉及斗技场的事情才对,毕竟那可是送命的地方啊。”
这话,旗木临也听不出有几分真假。
“夫人是觉得我没那实力吗?”
“难道不是吗?”真律反问。
“这就是我给出的理由。”旗木临也笑了。
真律皱眉,盯着旗木临也问:“你什么意思?”
她觉得眼前的小鬼有点讨厌,年纪轻轻就净说些卖关子的话。
“夫人作为地下斗技场的老板,想必眼光不差,但我想说的是,夫人你这回可就看错了。”
旗木临也徐徐说道:
“我斗胆猜测,地下斗技场的盈利手段,对于作为庄家的夫人而言,赌博的进项无疑是最多的,届时只要结果出人意料,相信夫人的收入会相当的可观吧?”
真律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你一定能打赢?”
旗木临也咧嘴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没错,我很强,出乎意料的强,夫人大可亲自试试。”
“妾身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未亡人,可试不来小哥的斤两。”真律摇头。
闻言,旗木临也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眼前这美妇是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
老实说,他不信。
能守住这么大一份家业,不可能简单。
关于这个问题,市井的传闻很多。
其中,八百万夫人与诸多贵族有染这个说法流传最广的。
旗木临也不禁再次打量真律。
妇人眉目如画,婀娜妩媚。
回想一下昨晚远远看到的光景,体态略显丰腴,却是撩人的那种丰满。
那无限风情,即便是旗木临也也不得暗赞一声,好一个美人。
这时,真律却是缓缓道:“怎么了?难道你也想尝一下八百万夫人的滋味吗?”
“不敢尝,只敢瞧。”
真律也不恼,反倒是哑然失笑,“你这话倒是说得有点意思。”
自己的风评如何,她又岂能不知?
寻常接待之人,不是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就是直接扬言我要上你。
对于那些恨不得立刻把她剥光的目光,更是早已习以为常。
因此旗木临也的回答倒是让她觉得新颖。
“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尝过太多的滋味,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看不出你还懂些道理啊。”
真律微微一笑,笑容明媚,却把自己藏得比谁都要深。
她收起了那副处处透着狐媚的态度,认真地盯着旗木临也,问道:“你确定你想要参加挑战赛的的想法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决定吗?”
“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