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男人也能干活?打铁铺里干活的一般不都是男人吗?秦歌眸中浮起一丝讶异,“我的劳动能力就这么弱吗?”
劳动能力?
时昔忽然觉得自己耳根子有些发烫,这个劳动力还能用在那啥上。
这家伙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似觉察到时昔的异常,秦歌略略抬了眼梢,眸华在她的耳颈处略一盘旋,“怎么啦?你不会又发烧了吧?”
说着,作势就要伸手探向时昔的额头。
时昔连忙出手阻止他,太尴尬了。
“你……你”真是被这家伙的厚颜无耻打败了,时昔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了。
正踌躇间,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急促慌乱。
秦歌拢了拢眉心,示意时昔躺好。
等时昔拢了被子侧身面向里面的时候,秦歌才起身去开门。
门前,是秦宁慌乱的脸。
“有事?”响起的是秦歌优雅的声音,时昔看不到,却听得出,竟然没有和门口的人打招呼,想必应该是很熟的吧。
秦宁勾头朝屋里面看了一眼,似要确定时昔是不是醒了,见时昔背朝外侧身躺着,还以为时昔没有醒。
捉了秦歌的衣袖,也不回避,只是压低了声音,生怕把时昔吵醒,“你知道她为什么从醇王府跑出来吗?”秦宁面色困顿的问秦歌。
秦歌回头看了眼时昔,实则是怕秦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挑起时昔的伤心事,落在秦宁的眼里,却是另一种意味。
时昔身子僵滞,蓦地睁开微阖的眼帘,双耳凝神,认真的想要听这个忽然闯进来的女人说些什么?
她为什么要离开醇王府?难道这女人知道。
心里面疑窦丛生,却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
“她是畏罪潜逃的。”秦宁一句话说出来,震惊的何止是秦歌,还有躺在床上假寐的时昔。
畏罪潜逃?
时昔一片空白的脑子里蹦出这四个字,这是在说她自己吗?
她犯了什么罪?还要潜逃?
心里面莫名地有些想笑,或许这个女人是秦歌的爱慕者,不然为什么要当着秦歌的面说这些污蔑她的话?是因为昨晚秦歌救了她而吃味儿?
心里面小女儿的心思荡漾开来,时昔只是浅浅的笑。
秦歌却望了望时昔的背影,心里滋味不明,他当然知道秦宁是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秦宁了解他的脾气,所以秦宁也不敢。
所以,时昔就真的是畏罪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