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无论何种生命，灵魂和肉身都是天生契合。
尤其是人类，乃是万物灵长，魂魄也即是灵魂，虽然对鬼武来说最补，却也最难分离。
即便鬼差，想要对强壮的人类强行勾魂，也非常吃力，勾的多了还会被天道反噬，
不然的话，人类只怕早就被这些所谓神明鬼差之类杀光了。
至于什么善恶有报，自然也是胡扯。
为的只是骗取信仰，同时也让人乖乖受死，而不是都变成桀骜不驯的恶鬼。
毕竟，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怨气、恶念之类，确实都是一种精神能量，能让鬼魂变强大，进而脱离控制。
同时，张锋还发现，这牛头马面之流，虽然只是低级鬼差，数量多的是，但在上古时候，就已经是相当强大的存在，即便凝元境巅峰高手，如果敢和它们作对，居然也必死无疑。
城隍就更不必说了。
这也难怪那城隍会这么嚣张了。
在这无数年中，牛头马面也知道太多东西了，甚至还从武者鬼魂口中得到过无数功法。
不过可惜，它们体内都有神秘禁制，张锋触碰到这些核心的重要信息时，禁制立即就被触发，牛头之前才会那么快就爆裂。
好在即便接触不到核心，张锋依旧得到了许多有用信息，可谓受益匪浅。
“竟然敢来杀我，还打算将我的家人也一网打尽。很好，本来只打算废掉你们的庙宇的，但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别怪我了。”张锋冷笑道。
这次牛头马面固然被他杀了，但这事却依旧吓了他一身冷汗。
要不是他精神强大，还修炼了天罡五雷掌、奔雷剑法这两门雷属性武功，这次就真的栽了。
并且，他知道，对方这次失败，下次一定还会来。
这次他能逃过一劫，下次就未必有那样的好运了。
他尚且如此，更别说他的家人了。
这次如果不是牛头马面先来找自己，而是先去找他家人，那他家人死光了，只怕他都不知道，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些，张锋不禁心有余悸，也杀心大起。
接着，他手指一点眉心，同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淡金色的心头精血，随后魂魄也再次出了窍。
那些精血立即融入了魂魄，魂魄马上就变的强大起来。
而这也正是牛头记忆中的一个出窍秘法，不止可以主动出窍，还可以用精血中蕴含的阳刚之气强大魂魄。
虽然只能支持一夜，但对于张锋来说已经足够。
此外，这一会，就连储物戒指、长剑之类，也被一起带了出来。
之所以再次出窍，则正是因为要去杀城隍之流，必须去它们的老巢，而不出窍根本去不了。
就连牛头记忆中，如何去地府的片段，也被禁制封印，随着牛头一起死掉了。
但是张锋却并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