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修绷着脸，看着两个人说话感觉自己就像是多余的。
距离长孙明东和刘凤华被逮捕已经差不过要一星期。
关于二十年前的古莲子活体实验两个人也差不多交代清楚。
舒适的房间里，楚天佑坐在两个人对面，一个本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都是两个人交代出来的。
“你们两个仔细想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楚天佑拿着笔在手中转来转去。
长孙明东倚在沙发上：“我想问我们的事情楚警官办的如何？”
“这要看长孙董事怎么配合。”
“信息自然还是有的，但是我可不想我这边刚刚交代清楚一切，你们已经下令将我和夫人一起秘密处决。”
他们两个以前从事的职业已经威胁到国家安危，就算是现在已经金盆洗手，可是两个人的所作所为，足以将两个人枪毙多次。
没有一个能确切保命的免死金牌，他们不可能将所有信息全部说出去。
楚天佑笑着看向两个人：“就算是给你们这个权利，恐怕长孙董事也不会全部交代清楚。”
接手古莲子活体实验案件这么久，长孙明东是什么人，他多少了解一些，无论嘴上说的怎么样的天花乱坠，有些话永远是真假难辨。
“但是有些话我说出来，你们就多了一些证据，而我们两个，死活不过是两条人命，茫茫人海，太渺小了。
但是我们死了，你们别想再知道关于古莲子的任何信息。”
想要两个人死还不容易，两颗子弹，很容易。
楚天佑看着长孙明东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