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了答案。
可是有了答案那又怎样?
是不如不知道,还是不如去来个质问对簿。
她并非无理智,也并非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子。
宁望白眼睛有些木讷,僵硬着手指唇边那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却又是再次扬起:“原来如此。”
不必去找太医,不必去对峙,不必去想尽法子知道些什么,惊愕过后便是恢复了冷静。
身体落了病根难以受孕、换做是以前她怕是连眼睛都不会眨,只是现在有了在意的恋人又是在这落后的古时,没了孩子便是没了后继。
她是万万不能接受妖孽纳妾,尽管他也承诺了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在知道她难以受孕之后又坦然恢复了心里照顾她,说到底是不喜欢小孩还是不在乎呢。还是说日后指不准会有什么变故。
宁望白并非不相信楚莫轻,只是这般没了安全感怀疑着一切也并非毫无道理。
这女人呐,一旦陷入了恋爱盲症、就容易钻进圈里难以出来。
其实换句话说这件事很好理解,楚莫轻不在意这子嗣只是因为更爱她而已。
如此简单。
冬天呼啸的寒风吹在外头显得萧瑟,凋落的叶子早已被清扫了去,干净却苍白。
到底还是个医生,对于身体的好坏比那太医更多了分透彻。
身子虽是坏了,但也并非不会有好转的一天。太医医诊说是寒气入了人体,只要体内有着这寒症,想要受孕便是难上加难,而宁望白也是清楚这一点。
寒症加剧了身体的抗性,却多了份抑制毒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