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里的宁望白只是回了一个半待疑问的字:“嗯?”
就这也让折祈立刻兴奋吐了苦水起来:“我说弟妹啊,你看我这一身体弱多病的!在马车外赶马车这种事会让我病发的!”
所以赶快让我也进去休息休息!
宁望白本是低着头的眉头微挑了起来,对于马车外的胡编乱造甚是觉得这一路可能话都不断了...
不过,若真是体弱多病还能骑个马返程是有多大差?
宁望白没准备回话,但是外面在驾着马车的折祈可是没能忍住:“我说弟妹啊!你可不知道这外面冰寒交迫的,我好冷啊!我这不是担心还没回到楚国就病倒了吗?!”
折祈喜欢胡编乱造的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对此还不了解的宁望白也不知道平日里楚莫轻对这个师兄也是带理不理的,发发神经也是常有的事,不过认真起来也是值得佩服的人,只是这个人对认真两个字早就模糊了…
师父死后没有人再管教折祈,楚莫轻那时候也是因为师父是为了他而死整个人抑郁,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先是清醒过来的折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温暖的师兄了。
“弟妹…”
折祈不烦不燥的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就被宁望白从马车里丢出来一个东西,他快手接住,看着手上这个瓷瓶,打开是四五颗药丸一样的东西,用鼻子先是闻了闻略带疑惑懒懒着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