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走过来:“我来帮您吧。”
安晴看他一眼,把毛巾递了过去。安德烈动作很轻柔,静默半晌,还是轻声开口:“小姐,希望你能尽快忘掉这场风波,我看您最近闷闷不乐,希望您能珍重身体。”
安晴闭着眼,慢慢地说:“安德烈,你对我太尊敬了。”
他抿起嘴静默。
安晴睁开眼看看手腕上的玉镯子,又说:“每回见你,你就是这样一脸的面瘫,是不是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他脸僵了一下,旋即又道:“并没有,小姐多想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闻言,安晴淡淡地说,“你是不是想着,日后想要把我踩在脚下,把这里的一切东西都据为己有?”
安德烈滞了滞,这话让他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请您不要这么说。”
“小姐,你是不是还很怨恨我?”
“我没有。以前也没有过。”
“小姐,我很尊敬你。”
安晴微微一笑:“这话,我听过太多次了。”
她忽而转过头,目光炯炯的望着他有些愣神的表情,只瞧她忽而伸手一把抓起他一只有些不太灵活的手,“怎么弄的?”
安德烈没有说话,垂下眸子,淡淡,“不小心打破的瓷器割伤了。”
她皱了皱眉头,“就这么随意乱弄着?”
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长长一道血痕自手腕而下,殷红殷红的,并没有包扎,只是这样简单的外露着,一道伤口倒是不怎么瘆人,只是那伤口上的还在泛着的血丝有些让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