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练完慧心鉴法,抺着长剑,就像多年未见的朋友,秦赓看完演练,呆了半晌,由衷的鼓掌大叫道“好!好!好!名剑……这……这……快走”说着一把拉出心德直奔门外。回头看着身后一片废墟。
“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还想再看一遍啊,这不是耽误事吗?”秦赓不担心房子,担心看不到心德演练,回头看心德还在抹剑,“别抹啦,房子毁啦!”
“正常,我十六岁就拆了我师傅吴江的家”心德还是只顾抹剑。“正常?我看你快不正常了”秦赓摇头。
心德抹完剑,又去秦赓手中拿另一把剑,看秦赓握的很紧“秦兄到底给不给?”“嗯,啊,给,当然给。”秦赓这才反应过来,其中一把剑还在自已手中,忙递给心德。
心德看了看这把剑与“般若波罗密多”不一样,应该出自不同人之手,
拉开剑身依然有如乐在耳的感觉,这把剑上也有六字“无上正等正觉”,剑身铭文由外向内时隐时现,心德右手提剑走进废墟,运气于剑身,只是没有发出刚才的七彩光芒,而是有如珍珠般呈现细微的光芒,心德同样用慧心鉴法演练,但却不如刚才那般夺目,心德收起剑,摇摇头走到秦赓身边,“这把剑应该适合公主,多谢秦兄赠剑。”
“那里话,这次只得两把好剑,原本是想赠于主人,但又怕下次要东西时,我也拿不出来,只好想等时机成熟,没想到竟成兄弟,一时激动露了马脚,还望海涵”秦赓边说边掉汗。
“秦兄又来那一套,你我二人何來主仆,我当时是想收伏你,也想利用你,但绝非乐家那种利用降伏之法,切不可再叫主人”心德也不想隐瞒什么,想想廖叔与家父其善,就觉得其善做的对。
“没想到贤弟能有如此心胸豁达,为兄佩服,贤弟可以再用昨夜之法,拆解剑法演试演试”秦赓提醒心德,
心德坐下又将各种剑法,在脑海过了一遍,接着分解剑法,重新组合,只是不太顺利,剑法有身法,脚法配合,心德想了想还是去掉身法,脚法,只保留剑法与心法,再用清风拂月以配合,演练满意,起身正准备拔剑。
“贤弟别演练了,比赛只剩下半个时辰就开始了”秦赓正牵着两匹马过来,“贤弟已经想一晚上,我正准备托你上马,你就醒来了,走吧”
心德与秦赓两匹快马一路小跑,并非不想狂奔,只是人太多,都是去看比武,“兄弟你先走,我来牵马“秦赓喊到,心德已经跃下马背,飞奔而去。秦赓找了家客栈,放下十两纹银,“把马看好”说完,也朝擂台而去。
会场就在角斗场主场,由于心德是角斗场的股东,有自已的通道,很快就来到主看台边上,对着台上和硕挤眉弄眼,和硕抱着貂儿站在台前,四处张望心德在哪,人山人海却没发现,心德看到貂儿吹声哨,貂儿挣脱和硕,直奔心德。
和硕跟着貂儿看到心德两眼血丝,“打不赢还来,看你眼睛刚哭过吧,都红成这样。”
“你不会连熬夜和哭都分不清吧?我佩服死你,”心德边说边笑,和硕则边拍边踹,两人自顾自的玩闹,而对于三大皇朝的人,这简直没把自已放在心里,很多早来的人群也都知道谁是公主,全都看这两个打情骂俏家伙,主看台上主持人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家伙好像赢了一样,依然我行我素的亲亲我我。
接着一阵锣响,才把所有人的目光引向主看台,主持人撕心裂肺的大喊“比武者进场”,大家才想起老子花钱看比武,不是看亲亲我我。和硕也回到穆顺后排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