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他就是白书啊!跟我想象中差不多!我就觉得他是那么神仙的人!”杭宝蓓激动地问夏唯至,“我总觉得这个白书无所不能的!他是不是神仙那?”
“哪来的神仙,他只是人,不过不太普通而已。”夏唯至说。
“就这么让他进去?信得过吗?”牧萧问。
“信得过。”
既然夏唯至那么说了,牧萧也不多问。
等白书出来,天都亮了,其他人都去睡觉了,只有夏展和夏唯至还在。
“白书!!”
白书出来的时候,脸色似乎更加苍白,席镶不停在他额头上擦汗。
“宫少廷能救吗?”夏唯至问。
“夏夏,你信不过我吗?”白书笑着问。
“没有!我信得过!得救了吗!”
“肯定得救了啊!我们爷大半条命都没了!”席镶很不爽地说。
“忙了一整夜了,你肯定很累,在这里休息吧!”夏唯至说着,是想进去看看宫少廷。
白书拿出一瓶药:“你喂他一点点喝下去,过个两天就能醒。”
“好!”夏唯至才刚拿过药。
夏展握住她的手腕,“什么药这是?”
“能救他性命的药。”白书说。
“不要怀疑我们爷!我们爷的药用钱都买不到的!”席镶见夏展怀疑的样子,更加不爽。
“我闻到很奇怪的味道。”夏展说:“很浓很浓的血腥味,很多很多血的味道。”
白书看他,“你的嗅觉很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