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秦祸吸了口烟,声音很镇定:“只要你撬得动,我没意见。”
徐徐跟苏朝燕又对视一眼。
难道还真是她俩想错了?
怀着这样的疑惑,两人挂了电话。
徐徐这边两人大眼瞪小眼,对面的秦祸转过头,看着床上蜷成一团的女孩子,抽着烟出神。
原本只是跟人打个赌而已,真得了手之后,秦祸也没多珍惜。
结果就这么一晃,过了这么久。
有五年还是六年了,身边人换的多,他实在记不得。
秦祸不怎么喜欢身边情人养太长,时间久了,人的贪欲会一点点增加。
他给了金钱,给了权利之后,对方会肖想的更多。
秦祸只想给钱给权,别的不想给,也给不了。
所以最好在没那个苗头之前就分开,省得麻烦。
只有这人,闷不做声的在身边待了这么久。
当初跟他打赌的人都把那个赌给忘了,见到黄萦纡的时候还感慨,他怎么突然之间这么长情。
哪儿算长情啊,只是她识趣,秦祸也就慢慢习惯了。
反正枕边是谁都行,他又不会喜欢上谁。
床上的女孩子平时觉浅,他稍微一靠近就醒了。
到这种时候倒是睡死过去,只是梦中还紧紧皱着眉,像是梦见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秦祸凑过去想用手指展平她的眉,手伸到一半,又骤然惊醒,猛地缩了回来。
他坐在床边,半晌后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