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熠池没学家族管理,被王正业丢到贵族学校上了十多年学,高考前夕还撺掇着王柏书去掀王柏书那个校花同桌的裙子,整个人长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街头流氓,从初中就会蹲在马路牙子上跟美女吹口哨的那种。
反正家里也用不着他,王熠池自己不喜欢管那些虚头巴脑的精英人士,也明白他硬插一脚的话会叫自己弟弟难做,于是干脆彻底从上层圈子里退出来。
王柏书对自己这个哥哥的退让看的清清楚楚,于是从来对他坦诚相待。
不管是小时候娇气包一样的王柏书,还是长大后,被无数人在暗地里咒骂“冷血动物”的王家二子,王柏书从来不对自己的哥哥撒谎。
就在王熠池大学毕业,在家当无业游民,恨不得天天带着大金链子压马路的那两年,王柏书的二十一岁生日到了。
那时候王熠池已经湮灭众人,却正是王柏书最巅峰的时刻。
全A市上层圈子无人不知王柏书的大名,王家产业三分之一都已经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生日前三天,够不上格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的人便把礼物恭恭敬敬的送到了王家,那些礼物从全国各地雪花一样的飞来,堆满了老宅的地下仓库。
而等到他生日那天,王熠池早上一睁眼,天都还没亮,整个王家便忙了起来。
花园中的鹅卵石小径细细的扫过一遍,红色的天鹅绒地毯从大门口一直铺到楼前,早上五点钟运来的各国开的正好的鲜花上面还挂着露珠,来来往往的王家人都穿着正装,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骄傲的微笑。
那时候不仅仅是王柏书最巅峰的时刻,也是王家最鼎盛的时候,当时有不少人提起过,所谓的几大家族,以后只是一家独大了。
王熠池最烦这种场景,懒懒散散的赖着床不起,穿的一丝不苟的王柏书端了早餐敲开他的门,贴心的将早餐放在他的床头柜上。
“哥你要是不想下去就不下去,早餐我放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