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萦纡似乎心情不错,徐徐这才松了口气。
而等黄萦纡前脚刚走,徐徐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看着手机上来电人显示上的“秦祸”二字,徐徐面容复杂。
这些年黄萦纡走了,秦祸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之前浪迹花丛的公子哥洁身自好,身边再也没出现过另一个人。
不止如此,他还住进了之前黄萦纡住的房子里,从没有一天在外面过夜过,仿佛在奢望着那个人能再回到这个房子里,这次他绝对不会再错过她了。
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秦家那位年轻的家主心里有个提不得的白月光。
有人说这白月光死了,有人说白月光出国了,但徐徐知道,这白月光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秦祸已经失去了伸出手的勇气。
徐徐想了想,接了电话。
秦祸也没别的,无非就是问问黄萦纡过的好不好,最近怎么样。
这么多年过去了,徐徐原本厌恶他不懂珍惜为人薄情,但时间已经过去近十一年了。
十一年中,黄萦纡独身一人,秦祸也独身一人。
徐徐既觉得出气,又有点儿替他们难受。
此时听见秦祸这么旁敲侧击的想从她这儿得到黄萦纡的消息,徐徐没忍住:“这么关心人家,你有本事自己去问啊。”
秦祸沉默了半晌,终于苦涩的开口:“徐徐,我不能问。”
——“她要结婚了。”